虽然他们现在是落魄,但有能力要帮衬自然还是要拉一把的,总不能真的看他们饿死,不然传出去,还以为我皇家太过冷血无情。”

说完,将一口温热的莲子羹汤缓缓放入嘴中。

“陛下所言甚是,但臣还是有几句话憋在心里,实在是不吐不快。”

柳郡王姜政忽然站起来说道。

“虽然都是同宗不错,但他们如今过得如此落魄,归根到底还是自己挥霍无度导致的,

就在二月时节,安南侯上我府邸借钱,为的是给自己儿子去还欠在赌坊的五千两赌债,

臣念着同宗血亲,也就帮他还了赌债,结果不到半个月,他又找上门借一千两,给他另一个儿子还赌债,

陛下,并非臣看不起这些宗亲,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

若是他们府内揭不开锅,臣就算再拮据,也会从碗里拿出一口给他们续命,

但他们有今日纯粹就是自己作的,还有那安庆侯姜贵,府里头明明都快吃不上饭了,

他却拿自家东西典当包个酒楼说要为自己小妾的儿子举办诗会,

一场诗会下来,全家的生计都成问题,听说最近他把自己侯府都拿去抵债,自己一家住庄子上去,

陛下,你说这样的人能帮他们什么!帮的一次帮不了一世啊陛下。”

姜政的话立马引起桌上其余王公共鸣。

“虽说同宗之间要帮衬是应该的,可他们自己不争气有什么办法?陛下您是不知道,这群同宗平日生活有多奢靡,

吃穿用度比我们王府还要好,富贵时候毫无节制,穷困落魄也不收敛,宁可借贷抵押田租都不愿放低姿态,

直到府内家徒四壁便开始四处借贷来继续维持所谓皇室颜面,臣也曾劝过几位同宗,

告诉他们每年的爵禄拿去开垦几亩荒田,或者置办些房户产业,开几间酒楼,这样也不至于坐吃山空,

只可惜这群家伙好说歹说都没用,但凡手里有银子,那就是到处摆阔吃喝玩乐,唉,真是没得救了。”

“就是,说实话,这帮子家伙惹的事真是让我等汗颜,听说那宁远侯么,前些时日看中了青楼一个头牌,

为了搏她一笑,当街与人斗富,最后足足花费三万两白银,将整条街道铺满蜜蜡,

不知道的还以为宁安侯府家中产业巨亿,结果他的府邸早已是个空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