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晏清禾微微一笑,“三郎不似武帝似文帝,两个孩子就是陛下的馆陶和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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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沉默了,武帝薄情,文帝又如何不是?只是伪装得比其孙更好罢了。
左右她是心知肚明的,说到底,她还是拐着弯地心有埋怨。
他理解她的哀怨,知道她在晏时逝世后就活得战战兢兢、举目无亲,心中无所可依;
他也明白她的欲望,知道自己只有立琰儿为储才能让她彻底安心;
可是他永远都是先为一个帝王,再是一个丈夫和父亲。
琰儿纵为嫡长,可横在他与储君之位中间的,是那隔着千山万水的远。
可为了大晟的江山社稷,他不得不慎之又慎。
“朕不做汉文帝,景帝、武帝都不做,”齐越站起身来,重新紧挨着她坐下,将她揽在自己肩头,“史书工笔上的任何历史人物都不能与咱们并肩,朕要你安心,无论后宫人多人少、境况如何,你和孩子都会平安无事,百年之后,纵然琰儿没有登基,朕也会给他留好后路。”
晏清禾闭上眼,无可奈何地笑着,似乎也只有在这个温暖而熟悉地怀抱里,才能心甘情愿被温水浸泡,她不知道为什么,冒着大不敬地风险,没有头脑地问出了那句,“那臣妾也造反了呢?”
齐越一怔,似是惊讶于她的口不择言,随后开怀大笑,反问道,“那清禾想造反吗?”
晏清禾摇摇头,将头在他怀中埋得更深了些,呢喃道,“这可不好说……”
“那清禾打算如何造反呢?”他继续调侃道。
“当年,敬武太后曾对臣妾说,事成之后,要将三郎封为违命侯,臣妾比母后大方,就姑且先封三郎做太上皇当当……”
一通玩笑话之后,气氛果然好了许多。齐越轻抚着她的乌发,念其突然想起的一句诗,“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瞧,三郎又开始念闺怨诗了,真是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