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鲁智深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酒,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
结果还没到中午,鲁智深把自己喝多了,倒头就睡。
于项前关了舱门,慢悠悠走到甲板上看两岸掠过的风景。
“小哥,哪里人啊。”
一个汉子从后面走过来,看到于项前扶着船舷眺望,就搭话询问。
于项前转过身,看了看来人,没有搭理他转身离开。
这人身上藏着兵刃,一身血煞之气,头顶三尺黑雾不散,想来不是什么正经人。
那人一愣,啐了一口。
等到傍晚,喝多了的鲁智深才迷迷糊糊醒来。
“我说灵墟啊,你天天看那本书从来不见你翻页,那上面写的啥让你这么入迷?”
于项前晃了晃书册,收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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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图!”
鲁智深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于项前这个聊天终结者怼了。
“干,你小子就不能说个实话?”
于项前无奈,从袖子里取出书册递过去。
鲁智深接过来一看,书册上写着,《关于冷核聚变中钯元素过高问题分析》,还是用的英文。
“你这是什么鸟语?我怎么一个都不认识?”
于项前随手拿回来书册,看不懂就对了。
“你是选择返回沧州还是跟我南下?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到宿迁了。”
鲁智深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
“不知道,反正哥哥刚去沧州,想来也没什么事情,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于项前给鲁智深倒了一杯茶。
“他对现在的朝廷还有那么一丝幻想,他用最幼稚的思维做这世界上最难的事情。”
鲁智深听了于项前的话,瞬间不愿意了。
“灵墟,你给老子说人话。”
于项前无奈,只好给他翻译。
“林冲愚蠢且弱智,他犯的事情根本就是人家陷害,他以为服刑了就可以在朝廷里获取一席之地?他太天真了,他一个部队教官得罪了国家二把手,能活到现在只能说他命真硬。”
鲁智深有些不喜。
“就是丞相也不能一手遮天。”
于项前用一个你是傻逼么的眼神看着鲁智深。
“这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只有小孩子才会讲公平。你能做的就是在极其不公平的世界谋求自己一处生存之地,他林冲的愚蠢来源于软弱,有些事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林冲既想着吃馍馍还要砸锅?”
鲁智深自然也知道林冲的事情,完完全全就是人家陷害,既然高俅已经下了杀手,他还屁颠屁颠的去沧州服刑?
“哎~我与林冲乃是八拜之交,吾不能见死不救啊。”
于项前歪了歪脑袋,看向鲁智深。
“呵~人家林冲的命硬着呢,命中劫难不是已经让你踩平了么,后面都是小劫难,伤不了他。”
鲁智深一愣,一脸怀疑的看向于项前。
“你确定?如今我哥哥去往沧州,那高俅老儿要是知道路上没杀的了他,不会派人再去?”
咚咚咚~船舱开门,船老大端着鱼汤说。
“两位客官,这是咱们今个捞上来的白鱼,每个客人都有的,您尝尝?”
于项前鼻子一动,这汤里有东西,不过他没在意。
“放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