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吃饭啊!叫的这么小声?叫大点声音!”
大花脸使劲儿拽了一把铁链,将霞姐的脖子扯的老远,使其痛苦的发出哀嚎后,学狗叫的声音大了不少。
“快点爬!一点都不像一只听话的母狗!赶紧爬!爬不完一百圈儿,今晚别特么睡觉了!”
霞姐流着泪,速度快了不少。
我看到,她的膝盖上,已经磨得血肉不堪。她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串儿血红的印子。
曾经,在外围的园区,那个高高在上,优雅的吃猴脑,对我们趾高气扬的大姐大,在这里,比我们还要惨!
真应了那句话,风水轮流转,今天到了她的头上了!
我俩绕着操场走了两圈后,辛胖就有些困了,吵着回去睡觉。
但我没有,留在操场边,看着霞姐,不停的接受璀璨。
黑夜里,大花脸猖狂得意的大笑,霞姐时不时痛苦的哀嚎,组合成为一段令人心疼的悲乐。
我不是我落井下石的人,更不是享受这种感觉,而是那一刻,我突然感觉,我们都一样,过去对她的恨,转身间变成了同情……
我一直看着霞姐被骑到了一点半。
过后,那大花脸似乎玩够了,把拴在霞姐脖子上的铁链锁死了篮球架子上,说母狗就得被拴着,看家护院,晚上就得顶着‘星空顶’睡觉。
这才是母狗该有的生活。
还说什么,哪天把赵山河的那条公泰迪偷出来,然她彻彻底底变成一条货真价实的母狗!
很孙子!非常孙子!
等大花脸得意洋洋的走了,我注意有两个其他片区的猪仔向着霞姐慢慢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