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之后我师父就来了,闫明英何惧之有?”我故作镇定,心里却也没底。
闫明英的实力不容小觑,要不是他身负重伤,我哪能如此轻易地对付他。那天晚上,闫明英本来有机会杀了我,但他太过贪心,没让婴灵直接动手。婴灵那东西厉害得很,不仅能迷惑人,还能张嘴咬人。
闫明英想让婴灵吸了我的阳气和生气,变得更厉害。幸亏他贪心,不然我早就命丧黄泉了。我和朝叔往回走,那两个被我打趴下的人早就没了踪影。快到家门口时,看到张爷爷站在门口,肩上还站着那只爱骂人的八哥。
我刚想打招呼,八哥就开口了:“大笨蛋,大笨蛋!”听得我面红耳赤。
我越看这只鸟越觉得不简单,似乎它什么都知道。之前找闫明英,也是它给的路。现在闫明英跑了,它就骂我们笨。这鸟,真是成精了!
“这么晚了,你俩去哪儿了?”张爷爷笑着问。
“随便逛逛,张爷爷,您还没睡啊?”我也笑着回答。
“人老了,觉少,出来遛遛鸟。”张爷爷说。
朝叔一见那鸟,就逗它:“再乱说话,拔你毛!”
八哥鸟不领情,还翻白眼:“大笨蛋,大笨蛋。”
朝叔这下尴尬了,脸红红的,跟张爷爷抱怨:“您这鸟哪学的脏话,还骂人?”
张爷爷乐呵呵:“它机灵,学人说话快。我常带它逛街,也不知哪学的。”
“张爷爷,不早了,我们回了,您也早点休息。”我客气地说。
“行,我再溜达会儿,锻炼锻炼。”张爷爷带着鸟走了。
临走,八哥鸟又来一句:“废物,人都追丢了。”
朝叔面色阴沉,眼中的愤怒几乎要溢出来,但他却无计可施。那鸟仗着张爷爷的庇护,嚣张跋扈,仿佛在挑衅:“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