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田文德,我也想不出谁还能这么恨我。遇到问题就得解决,这事儿马虎不得。我一晚上都没咋睡,忙着把院子里的法阵和符文都修好了,省得那小婴灵再来捣乱。
其实对方手法也就那样,设法直接破我师父的阵,但暂时封住几个关键地方。我顺着线索一查,发现这活儿得干一周呢,说明人家早就算计好了,从我去胡子平家那会儿就开始动手脚了。
我回来时,那个纹身男还在门口晃悠,明显是来探路的。我把法阵重新加固,还改了几个阵眼的位置,忙完这些,天都快亮了。
我跟朝叔说:“天亮后你去商场买些监控,把院子角角落落都装上,这样保险点。”
“放心吧少爷,我一早就去办。”朝叔答应着。
“朝叔,你最近也得小心,别让陌生人靠近,特别是这段时间。”我叮嘱道。都收拾好后,我俩才回屋补了个觉。一觉睡到大中午,我和朝叔直奔菜市场,去找那个卖鱼的老板。
我们必须搞清楚,到底是谁指使他打听朝叔的生辰八字。要知道,生辰八字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不仅要具体到年月日时分秒,还得经过复杂推算才行。朝叔心大,什么都跟那老板说了,这下可好,麻烦找上门了。
到了菜市场,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卖鱼的老板,胖乎乎的,一脸油光,看着不像我们圈里的人。他正忙着杀鱼,手法利落得很。
我们一走过去,他就热情地打招呼:“朝哥,又来买鱼啊?我给您挑条肥的。”
朝叔可没心情跟他客套,直接问道:“老板,我昨天跟你说了我的生辰年月,你还记得吗?”
这一问,老板脸色立马就变了,但很快就恢复了,笑着打哈哈:“记得记得,咱俩还聊过年龄呢,你怎么突然提这个?”
“你到底跟谁说了我叔的生辰?”朝叔脸色铁青地问道。
“我没跟任何人说啊,朝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鱼摊老板一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