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过了,为了防止靳大人被府衙屈打成招,我可是为了靳大人好,就算靳大人被判死刑,我们也不会亏待他!”
芦方连忙说道。他有些不太理解,怎么选了符知安这个书呆子当县令大人?那位大人怕是眼拙了。
“可是,验尸表明,除了致死的伤之外,靳大人受过刑呢?”
符知安冷笑反驳道。
“这个,莫非是当时的狱卒和牢头谁私底下用过刑了?我记得靳大人没说过呢!”
芦方连忙质疑道。
“传狱卒何康。”符知安早知他不会认,将一名知情的狱卒传唤了过来。
“何康,把你知道的情况仔细说来!”符知安微笑说道。
何康一脸憨厚模样,就是那种一看就知道十分本分的老实人。
“回禀符大人,当时芦县尉,经常让我们狱卒出去,他要单独和靳大人聊聊!每次聊完,靳大人都是十分痛苦。
我问过靳大人,靳大人说我不要管,会牵连我!
靳大人的身上很多伤,只有脸没用过刑!”
“血口喷人!何康你好胆!”芦方立时咆哮了起来。
“这事,所有狱卒都知道!对了,符大人,还有一样东西,当初靳大人让我替他保存好,等他的案子翻案了,再拿出来,作为物证!”
何康连忙说道。
“哦,还有什么物证,呈上来!”
符知安顿时来了兴趣,这个案子是大人特意标记过要认真审理的,若是有物证作为突破口,还原当时的真相,那靳大人的冤屈就可以申了。
何康从腰间取出一柄用布条紧紧缠绕的短刀来。
陆遥和秋瑜不由感叹,这柄刀,这个时候才出来,可真是时候。
一名衙役将短刀呈交上案。
符知安解下布条,看见上面刀锋上的冷芒,不由暗赞,这是把好刀。
“这短刀,就是靳大人自戕用的那把?”符知安凝神问道。
“是的,大人,靳大人说,这把刀是凶犯杀靳夫人的凶器,遗落在靳大人家,靳大人在刀上发现了血迹,至于为何最后插在伤口上的是剑,而不是刀,靳大人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