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喜想开了,于是加倍训练。
师傅那么用心教,自己也得用心学啊。
这机会实在难得,都是保命的技巧。
毕竟下一场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刑漠。
累极的宋云喜一倒在床上便昏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刑漠为何如此神通广大,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小镇还弄来了这么一张席某X的床垫,简直了。
后半夜,宋云喜还没跟大床相亲相爱够,她感觉到有人推自己的手臂。
睁眼,是刑漠拿着一根木棒,站在一尺远,推自己的手臂。
“准备下,有人来了。”
宋云喜听闻,麻溜地下床,抹了下脸喝了口水,迅速跟着刑漠来到了二楼阁楼。
两人没有开灯,借着月光从二楼阁楼留下的小孔内朝外看。
当时在修葺房子的时候,刑漠将二楼的窗户都用木板封住了,只留下了小孔。
这种小孔比qiang管直径大不了多少,外面没办法破开,但从里面可以将qiang架出去。
为了保证视线及射击角度不受限,四周的围墙都有这些小孔。
院前的人还在交谈。
“是他。”宋云喜说。
宋云喜看到有一个人佝偻着背,手里掂量着几颗金豆豆,兴高采烈。
是将房子租给他们的老翁。
“贪得无厌。”宋云喜生气地说。
当天老瓮开的价格并不公道,宋云喜看着他人年纪大,又想着人生地不熟,不在小事上计较。
没想到这人收了那么多的钱,却没职业道德,反手就将客户信息给卖出去。
老瓮将人领到屋前收了钱便离开了。
聚在屋前的人悄无声息地翻进墙来。天没大亮,先进来的那个人啊地一声惨叫。
“老牛!怎么了!”门外同伴听到惨叫。
“靠!阴险家伙!门内有很多碎玻璃,扎死我了!”那叫老牛的人呵着气忍着痛愤怒地说道。
“让我逮到那两人,我定要狠狠折磨。”
老牛忍着痛跛着脚给留在外面的三人打开了门。这是门外人才看清了老牛的惨状。
老牛翻墙后因为墙高,跳下来是双脚先落地然后屈膝缓冲惯性蜷身向屋内翻滚的姿势。
跳下来的那瞬间他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手臂背部全都扎满了碎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