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姚翠芳说的“信教”明显不是基督教和天主教,应该是一些旁门左道的歪门邪教。
这类的“小教”很多,基本上都上不了台面,随便找一个“莫须有”的神明当成信仰,以此来拉拢人心。这种属于有一定规模的了。
还有一种更简单,可能有个黄小跳这样的仙,然后就搞个什么教了。
总之就很儿戏。
至于姚翠芳这个朋友到底是信什么教的,我也懒得问了。
车停在小区门口,我们四个人步行走进小区。
这个小区算是富人居住的地方了,在乘坐电梯上楼期间,郑队长随口问了一句这个朋友的家庭状况。
姚翠芳说这个朋友是女的,45岁左右,离异单身,做服装生意,家里很有钱,一个人180的大平层,也正是因为一个人住,才把“游学”的日本道士安排在家里住。
聊起这些,姚翠芳的话匣子就收不住了,话里话外都是对这个“日本道士”的崇拜,有点执迷不悟的感觉。
走出电梯右转,姚翠芳指着正对面的门说道:“到了,这个就是她家。”
这一瞬间,我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也不能说这一瞬间才有吧,在我们几个人走出电梯的那一瞬间就有了,冰冷的死亡气息环绕在周围。
我感觉我的体感越来越敏锐了,身体的这种细微变化是从学习白胡子老道在梦里教我的那些东西开始改变的,就是从“打坐”开始。
打坐说简单点就是闭目养神,说高深一点就是将自己融入身边的环境中,用身体去感受周围的环境……感受自然环境、感受周围的一切。
即,我就是万物,万物就是我的一种境界。
当然,我还没这么牛逼,我最多就是体感变得敏锐,睡四五个小时也不会觉得第二天疲惫。
老关和郑队长两人走到前面,来到门口按了门铃。
门铃响起,姚翠芳还在和郑队长聊天,大概过了半分钟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