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聂开宇洗澡,栗山凉悄悄靠近他的房间。
推开门向里面探望,平坦的被子上放着两个包装精美的小物件。
凑近一看,栗山凉的脸色一夜回到解放前,又蒸红了。
紫色方盒子他记得,是上次他亲手拆开的,还闹了个大笑话。
另一个是软制塑胶瓶,里面装着透明的水,没有开封。
这是什么?
他转过瓶子,从品牌第一个字开始读,连到一块……赶紧扔掉!
后退两步,栗山凉站在卧室中间,坐立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摆出什么姿势才能在聂开宇开门进来的瞬间表现的正常一点。
坐床上?
看着好像很着急。
坐矮柜上?
很奇怪!
坐床尾凳上?
又正对房门!
总不能站着,或者坐地上吧!
“凉?”
聂开宇出来了?!
“凉,你在哪?”
栗山凉立刻跑出去,只见聂开宇左手提着红酒,右手手指上挂着两只高脚杯,正在东张西望地找他。
“我在这。”
聂开宇猛地转过身,看着他安心一笑。
他抬起高脚杯轻轻晃动,玻璃互相触碰的瞬间,清脆悦耳的响动让人心旷神怡。
聂开宇把酒和杯子摆在茶几上,信步走到冰箱前,取下开瓶器。
“我知道你不喜欢酒味浓烈的饮料,喜欢葡萄口味,这是我酒柜里味道最好,酒味最淡的一瓶葡萄酒,你尝尝看。”
坐上沙发,栗山凉接过聂开宇递来的酒杯,放在鼻尖下闻了闻,顿时瞪大了眼。
相比酒气,更多是葡萄味,抿上去品一品,满口留下的也是酸酸甜甜的葡萄汁。
“怎么样?”
栗山凉欣喜地点点头:“好喝。”
看着他捧着高脚杯专注喝酒的小模样,聂开宇偷偷把手臂搭在他身后,侧身靠上沙发,近距离欣赏他。
“喜欢的话,可以多来一杯。”
“只有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