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威把文件放在桌上,后退至燕海臻身边,把衣兜里的两节卷纸递给悲催的一队长。
“有事说事,您这是干嘛。”
“你说干嘛?!商思文躺在医院,韩阳和陈泽洋不同程度受伤,就你一个当队长的毫发无损!”
“您希望我阵亡?”
“你放屁!!我是那个意思吗?!我是问你,人手不足为什么不找人支援!非要带着一队人硬扛!盛悦大酒店的事事发紧急,咱们不说。那医院呢?明知道有人在盯着,为什么白天只留商思文一个人在原地看着这么重要的嫌疑犯!!”
“不是您说的吗?”
“我说什么了!?”
“您说的,如果我不在中川佑树落地樾安时逮捕他,就要三队独立完成任务且不能动用私下关系,联络同事帮忙。一经发现谁偷偷帮我,直接下处分。”
“那我还说搞砸,你就把警服脱下来呢!”
“如果中川佑树还活着在我们手上的结果是任务失败,那我没话说。”
“属下受伤呢,你怎么说?”
“执行任务本来就有风险,轻伤已是万幸。在危险降临时全员明白如何在继续执行任务的同时保护自己,表现很好,我很欣慰。”
……
反应太快,说不过也打不到,气得林栋在原地直转圈。
要不是上了年纪,老胳膊老腿扛不住,他早就上去掐死他了!
眼神在堆满文件的桌面上飘啊飘,就是没找到一样趁手的“暗器”。
思来想去,刚决定狠狠地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