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威一想到公安局时常能碰到因为不懂法,触犯法律的人,就感到头疼。
谭杰道:“还有些人是明知故犯,到了警察局还说自己不懂!”
贺威赞同道:“你还挺懂的嘛。”
“电视上经常能看到。”
白计安道:“那现在安玉圆的人在哪?”
“在樾安市人民医院附近的派出所接受调查,还有袁书芬的家人。”
“行吧,派出所介入的地方我不管了,我们换个地方。”说罢,白计安起身准备出发。离开前,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原地的贺威,举起带着手表的手臂晃了晃,说道:“走的时候别忘了锁门。”
贺威转眼一看墙上的挂钟,还有十分钟七点。
离上班,还早着呢。
他起身走到二楼的楼梯口,探身向下望了望,直到听到大门的声音。而后又转回身,把还没收拾的桌子清理干净。
白计安带着谭杰直奔樾安市人民医院。
刚到医院门口,一个身材瘦弱,面色蜡黄的女人向他们跑来。
“妈!?”见到谭母,谭杰很意外,“你怎么来了?”
“你给我打电话说要查案,我根本就坐不住啊,能不来嘛。阿圆根本就没有办法自证,只能在派出所里等着警察的调查,多被动啊,这要是真的没查出什么,冤枉了阿圆可怎么办!那是杀人啊!”
看着母亲救人心切,谭杰也没办法说什么。只能转头向母亲介绍,“这是我的老板,侦探事务所的侦探,白计安。”
谭母一见白计安面如冠玉,无论气质还是穿着都能在人群里被一眼挑出。
不仅如此,现在他还是她儿子谭杰的老板,做着十分冷门的工作。
她拘谨地向白计安点点头,“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