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扯了下裤脚,蹲在了郝宝丰的面前,说出来的话不知道是经过了多少黑帮电影的熏陶。
“把人叫上来。等事情了了,我给你做担保,让余哥饶你一马,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胖子见他哭哭啼啼的,蹲在另一头的余刚也渐渐没了耐心,便继续说道。
胖子:“难不成你和那佟时安有交情?”
郝宝丰:“……没,没有。”
胖子:“没有不就成了?难道你连叫她上来这事都办不到?”
余刚忽然站起身来:“行了!我看他今天就是欠教训!”
“啊——!”
这一套连环话术打下来,郝宝丰只是一个风吹草动就瑟瑟发抖了,在余刚还没触碰到他之前就大喊大叫了一番,身子缩成一团,结结巴巴地应道。
“我做!我做!”
“这不就行了吗?”
胖子笑眯眯地硬是将人揽进怀里,一副老好人的模样。
“余哥,你别气,就给这小子一个机会吧。”
一旁的常京桐垂下眼帘,在日头的炙烤下思考着一出戏到底代表了什么。
总不能是常非人心血来潮,随意挑选素材让她推敲吧?
常京桐虽然觉得这想法荒谬,但还是难免因为这个猜想而内心出现动摇。
毕竟常非人还真不是普通人。
她扫了一眼气定神闲的常非人,强制性地暂时将这个猜想搁置。
如果这一出戏真的代表了什么……
最大的可能,恐怕就是这段经历会改变某个人的看法或作为,从而叛出这个小团体。
只是,这个人会是谁?
老实说,常京桐直到现在都觉得这个叛徒就是她自己,而且在失去纸片的情况下,她并不能通过纸片印刻的详细内容,和纸片提前展开回答页面的操作来进行进一步的推敲。
常京桐想到这里,又忍不住想要询问常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