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把裤子……”
此时东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村民们虽然都起的很早,但也不会这么早。
村子里静悄悄的,比午夜时分还要寂静。
杨桃家的院门“大敞四开”,能看得出这家主人走的匆忙。
杨桃刚到大门口就停住了脚步,一副小女人受了惊吓的样子往里指了指。
根壮看了她一眼,放轻脚步缓缓的走进了院子。
杨桃家他太熟悉了,径直就像马棚走去。
马棚是半开放式的土坯房,离着还有段距离根壮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这种味道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根壮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根壮向马棚里看了一眼,就见小草驴低着头不停的打着“响鼻”,脑袋在蹭着什么东西。
根壮边往过走边仔细打量,等来到马棚前一看,眼前的景象可把他吓了一大跳。
确切来讲并不是害怕,而是十分的恶心。
就见那头骡子侧躺在地,脖子上血肉模糊,肚子也被掏开了个大窟窿,青紫色的肠子全都流了出来。
根壮不由得一皱眉,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口鼻,一推马棚的栅栏门走了进去。
他先轻轻的拍了拍小草驴的脑袋把它给牵了出去,然后蹲下身仔细查看还在时不时抽搐一下的骡子。
骡子脖子上的伤口很大,大动脉也断了,此时还在少量的往外渗着血,地上也被黑红色的血液染红了好大一片。
肚子上的伤口虽然很大,但却只有肠子暴露于外,看着好像挺严重但却不是致命伤,这头骡子应该是失血过多而死。
根壮又仔细看了看,伤口并不像利器所造成的,特别是脖子上的伤口,乱乱糟糟一片狼藉就像是被某种动物咬的一样。
然而肚子上的伤口却又很整齐,就像是被硬生生的给扯开的一样。
这太有些违反常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