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表示同意。
这东西,自己心里明白也就是了。但是说出来,这就有问题了。
张帆的话就是简单的提醒,提醒程才,就算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也要注意个人的言行,这要是被人抓到了什么小辫子,可对以后的仕途不利。
几个人都合作了这么多年,自然明白彼此话里面的意思。
也都警醒了一些。
晚上下班,张帆刚刚推着自行车进院子。
就看到阎埠贵站在门口,好像等着他一样。
“三大爷,怎么了有事?”张帆问道。
“张所长,两个事情,第一个是街道下午过来通知,晚上吃过饭,中院开全员大会;第二个,就是我家老二的工作事情,晚上开完会,我去你那边,咱们研究研究?”阎埠贵一脸笑容的跟张帆说道。
“哦,知道了,准时参加。不过你家老二的事情,你要找柱子啊,找我没用啊!”张帆也是笑着说道。
“你们这不都在一起么!您也给参谋参谋,做个见证。等会看到柱子,我在跟他说一声。”阎埠贵说道。
“成了,那就晚上在细聊了。”张帆说完,就向中院走去。
其实,关于柱子在轧钢厂食堂的这个工作名额。柱子跟张帆都商量过了,自己家里现在也没有弄用上名额的,再过几年是什么情况也还不知道,能卖了也就卖了吧,卖给谁都一样,要是阎埠贵能拿出这么多钱,卖给他也是一样的,还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也没什么不好的。
要是跟外人交易,还要麻烦的多。
事情虽然定下来了,但是一直也没找阎埠贵说这个事情。
这会,估计是阎家老二已经中学毕业了,在家里闲着也有几个月了,阎埠贵实在是等不了了,这才又急急的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