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也把刚才小伙子的事情跟他说了。
阎埠贵也想了一下,好像院子里真的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只当是找错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收拾好装备,阎埠贵背上鱼竿,拎上小桶就准备出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青年,背着两个大包,向这边走来。
看样子,应该就是媳妇刚才说的那个人。
阎埠贵就在门口等了一会。
“大爷,这是南锣鼓巷95号院么?”青年头上流着汗,很显然走了不少路了。
“对,这就是南锣鼓巷95号院,同志。你找谁啊!”阎埠贵也问道。
“我们院子里没有叫刘小花的啊!我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这院子里的邻居,我都认识!”还没等青年开口,阎埠贵就直接说道。
“不会啊!大爷您看看,这是信,这是地址!”青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打开一看,好家伙,居然是自己的字迹。再看看时间,还是解放前的邮戳呢!
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到,自己是什么时候写的这个,这么多年了,真的想不起来了。
“小伙子,这信是我写的。可是真的想不起来了。”阎埠贵有些无奈。
“大爷,这个刘小花,是我姨。46年从冀省逃难来的四九城。当时家里遭灾了,还连年打仗的。我姨来到这里给家里写了信,应该就是那时候定居在这里了!大爷,您在想想!有没有这样的人,今年应该39岁了!”青年提醒着。
想着想着,阎埠贵拍了一下脑袋。
“哎呦!瞧我这脑袋,这刘小花不就是一大妈么!同志,不好意思,这老是一大妈,一大妈的叫着,真的不记得名字了。走,同志,我带你进去,来,我帮你拿!”阎埠贵客气的上前,就要接过青年肩膀上的袋子。
这两个袋子,看着沉甸甸的,不知道都装了什么!
“大爷,没事,我来就行!不沉。”青年没有让阎埠贵帮忙,就跟着阎埠贵向院里走去!
转过垂花门,就到了,中院,易中海家就在旁边。
“老易家里的,一大妈,有人找!”阎埠贵对屋里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