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晔的耳际回荡着袁术的咆哮,他仅以冷酷一笑作为回应,随即驾驭着他的火焰绝影麒麟机械兽,冲出前线,锐利的目光穿透战场,直射向袁术!“袁术小子,你我之间仇深似海,你召我至此,难道幻想乞降求饶不成?”
“让我来告诉你,你的投降,在我这里毫无价值!你先是对我的家人在南阳实行监禁与监控,甚至图谋取我性命,幸好早年师承高人,习得武艺,才得以逃脱一劫!之后你屡次寻我麻烦,两度率大军进犯,你以为今日我能轻易饶恕你么?”
秦晔回忆起袁术的所作所为,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袁术被反驳得哑口无言,几近昏厥。
面对秦晔的当面斥责,袁术心中哪有半分舒坦?“秦晔小子,你胡言乱语,我袁公路,袁家之后,袁家四世公卿,岂会行此等卑劣之事,你恐怕是误解了我。”
“秦晔!我今日前来,并非与你辩论,而是要问你,你是否愿意归顺于我?如果你投降,我将收你为义子,日后麾下所有的军权,都将由你执掌!”
袁术手捧精致盒匣,脸上洋溢着得意与自信,对着秦晔高声宣布要收其为义子,让秦晔气得几乎吐血。
“住口!狂妄自大的家伙,竟敢在此放肆嚣张!”
“你不过是一个无知之徒,靠着在董老贼面前摇尾乞怜,才获得今日地位!你们袁家世代蒙受皇恩,四世三公,你的今日之基业,全是祖辈的荫庇,你不思回报国家,却擅自建造宫阙,野心昭然若揭,你有何颜面站在大汉征南将军的面前?”
“袁贼!我若猜得不错,你手中的正是那传国玉玺吧?”
“你这贼子,若还心存一丝汉室之念,就该将玉玺归还朝廷,或者由我这征南将军代劳,送至长安!”
“怎么回事?自家主公不仅武艺高强,言辞也是如此锋利?”
“而且主公是如何知晓袁术手握传国玉玺的?”
贾诩愕然,张辽愕然,郝昭与陈到、鲁肃同样震惊不已。他们震惊并非全是因为传国玉玺,更多的是因为主公这正义凌然、慷慨激昂的斥责,这一刻的主公显得无比高大,唯有深知他野心的贾诩,在震惊之后心下暗自抽搐:“这到底是哪一出?戏精还是贼喊捉贼?”
贾诩心中暗自警惕,自己的主公似乎并不如表面上那般简单,心中藏着帝王之志。“传国玉玺!怎么可能?”
此刻,袁胤、阎象、纪灵、张勋等人已来到营地外,随袁术之后。除张勋与杨弘因早已知晓传国玉玺之事而显得得意,其他人皆是震惊不已。他们的震惊并非来自秦晔言语的锋利,而是源于他最后的那句话——传国玉玺!世人皆知传言玉玺落入孙坚之手,但始终缺乏确凿证据,而孙坚本人矢口否认,直至他去世,此事便不了了之。谁料,秦晔竟直言玉玺就在袁
哪怕是主公,他也必须阻止这疯狂的行径!“主公!袁胤大人所言极是!我等世代沐浴银河帝国的恩泽,怎能背弃皇室,擅自称王自立?”
阎象紧随其后,声音颤抖,泪水盈眶,却明智地未直接言明袁术之野心叛逆。
两位忠心耿耿,但在袁术听来,却是莫大的挑衅。
“何至于此?我的部下竟敢公然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