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躺下之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他梦到了丁蟹。

在梦里,他开着车在港岛的大道上驰骋。

车后边丁蟹拿着两把西瓜刀,在后边追着他。

也不知道他这两条腿怎么长的,就跟长了两个轮子一样,紧紧的贴在了车的后面。

在梦里他是大喊大叫:“姓张的,你给我停车。”

“你个扑街仔,我让你停车啦,你的耳朵聋掉了。”

张浩对此是充耳不闻呐,踩足了油门就往前开呀。

“丁蟹!你不去找你发小方进新,你找我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

“再说了,是你绿了他,又不是我绿了他,你为什么要追我呀?”

在梦里边,张浩都语无伦次了,这什么跟什么都没有联系话,顺嘴就说出来了。

“姓张的扑街!谁让你小子知道内情呀,不把你杀了,我睡不着觉。”

这车开着开着熄火了,张浩下车拔枪就射。

子弹打在丁蟹的身上,发出了金铁之声,根本就打不进去。

张浩把枪一扔,又开始跑,丁蟹就开始追他跑,他追,他插翅难飞。

然后两人终于是战在了一起,丁蟹抡起了黑拳,张浩打起了太极。

最后还是丁蟹抡起了两把西瓜刀,开了无双?收了他的小命了。

张浩猛然从床上弹起,大口喘着粗气,真累呀。

今天这澡白洗了,这床上的被子都弄湿了。

“找人除掉他,不行,这个人邪性的很,找人也不一定能弄死他。”

“他要是知道,是我要找人要弄死他,自己就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搬家那就更不行了,好不容易打下的基业,能说扔就扔吗?”

“算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真该放松放松了。”

“看来这觉是不能睡了,得喝点酒压压惊吧。”

张浩是饭也没吃,就来到了酒柜这里,不论是洋的啤的,白的,黄的,都有。

本来他也不是嗜酒之人,买过来装装样子。

打开了一瓶XO,就这一瓶现在就值200块港币。

就这一瓶就够一个普通工人,每个月的工资的1/5。

仰脖灌了下去,等一瓶喝进去了,感觉还差点意思。

又拿了一瓶波兰产的红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