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深水涉娄家,娄晓晨的房间里,孙露莎正在发着脾气。

“真是太不像话了,真是太没教养了,居然当众让我出丑。”

“不是我说,你们娄家的人,都是这个脾气吗?”

“老的老的,小的小的,都是这个样子,就不知道让着我这个大嫂吗?”

“行了,你别抱怨了,小娥她是在大陆长大的。”

“那边的风气,跟咱们港岛这边不一样。”

“再说了,你没事跟她置什么气呀?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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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晨,我是你的老婆,你不向着我说话。”

“我们娄家,家大业大的,我管的过来吗我?”

“再说了,她已经嫁人了,以后家产都不一定有她的份儿了。”

“我看呢,今天这事分明就是你嘴欠,非得招惹她。”

“要不人家,为什么就让你下不来台?她怎么不说别人呢?”

“有的时候,不要光觉得是别人错啊,你也要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娄晓晨,老娘嫁给你这么多年,你始终就是这么窝囊,你对得起我吗你?”

娄晓晨摇了摇头:“所以说,有的时候不要争强斗狠。”

“历史书上那么多太子,为什么无法继位,那还不是身体不行,心里更不行。”

“再说了,我是娄家的长房,这资产呐我也不需要去争,他就是我的。”

“剩下的一些边角料,我就当发发善心给他们了。”

“这老爷子还没不行呢,你就开始做白日梦了,你做的是不是有点早?”

“没什么事,我去医院了,你自己在家待着吧。”

“没什么事,就去找弟妹他们打麻将去吧,省的一天,在家里胡思乱想的。”

说完,从卧室的房门走了出去,后边的孙露莎从床上拿起了一个枕头往外扔去。

“废物,呜呜呜。”

同样的剧情,也在娄家的其他几房上演。

不过跟大嫂孙露莎不一样的,是他们都在笑话她。

这位大嫂心太急了,本来嘛,就跟她关系不大,非得自己冲大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