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也不用羡慕我。”
“这个院子里挣最多的不还得是老易吗?”
“人家现在是六级钳工,每个月62块五。”
“后院的刘海中五级锻工,一个月也有55块五。”
“还有许旺财,许大茂他爹,每个月也是38块五,加上一些外劳和油水,使使劲也能得50块。”
“前院那个老抠,每次不都跟人说他是27块多吗?”
“其实他每个月不得42块钱呢,还以为谁都不知道,在那东藏西藏呢。”
“只不过是不跟他计较,不把他的底儿往外泄罢了。”
“还有二弟你,虽然说你挣的少,但我可知道你的存货可不少啊。”
“你当初挣的第一桶金还是我帮你挣下来的。”
“后来你又在农场大干了一场,也没少挣。”
“这个院要是真把这底细扒干净了,你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这第二个就得数着我了呵呵呵。”
“但是我不说,我就要闷声发大财,自从你跟我说这个社会还要继续动荡。”
“我就抱着这一条心念,那就是有钱也不能让人知道,不能让人眼红。”
“如果让人知道我有钱,这眼睛就该变成红的了,这心就该变成黑的了。”
“我这一家子也就不能这么平静的过日子了。”
“大哥,你有点喝多了,要不今天就到这吧。”
“二弟,我没喝多,只不过吧。”
“我就想把心里的话说一说,要不老放在心里,我难受啊。”
“现在这世道怎么就变成这样?”
“我什么时候才能开一个属于我的大饭庄?”
“大哥,你也别抱怨了,现在不比小鬼子和秃子当权的时候好多了。”
“虽然你现在当不了老板了,但你儿女双全,老婆孩子都有了。”
“这做人呐,就是要知足啊。”
“等国家强大了之后,肯定是允许私人做买卖的。”
何大清眼神有些迷离声音有些哽咽:“那二弟,那天我还能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