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之后把摇把塞到了座位底下,坐上座椅,身上绑了一根麻绳,手握方向盘,车子缓缓启动出了城。
而张浩这边根本就没有什么安全带,只能把着卡车上方的一个把手固定自己。
这来回颠腾的差点没把张浩的胆汁吐出来。
娄小娥别看是个女同志,有可能是长期坐了这个时代的车,居然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张浩啊,你是头一回坐卡车吗?”
“你要是吐了,可得把车窗摇下来吐,别吐车里,还得麻烦司机大哥照顾你。”
“你说,你个大老爷们儿,坐车都要吐,你干什么能行啊?”
“娄小娥,我,你,司机大哥,呕。”
张浩把手捂在嘴上,从兜里拿出了炒黄豆,放在嘴里咬着,嘴里迅速分泌唾液,慢慢的缓了过来。
车也走上了大道稳了下来。
“张浩同志慢慢就好了,你这是平常也不坐车,受不了太大的颠簸,习惯就好。”
“我刚开始也这样,后来就好了。”
“谢谢你李大哥,我习惯一会儿就好了,还有你们平时开车的时候,就是捆根绳做固定吗?”
“基本上国内的卡车是司机都这样,有什么问题吗?张浩同志。”
“没有没有,就是想问问,这不没坐过车吗?好奇了。”
“真是老帽进城了,腰扎麻绳。”
“娄小娥同志,我这不就是好奇问问吗?你至于这么损我吗?”
“张浩同志对女性同志还是要尊重一些的,咱们是男性同志,还是让着点他们?”
张浩不说话了,帮着司机看路。
卡车缓缓的出了城,
拉着铁料的车开了两天,终于是进了承德市里,简单的修整了一下,就往塞罕坝上走。
等到了塞罕坝,张浩下车只感觉这腿啊,直打哆嗦。
缓了一会儿,找到了林场主事的厂长于正来,跟副厂长曲向东。
张浩在见到二人之后,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先有情满四合院,后有谍战剧风筝,现在又给我来了个最美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