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他居然笑了,好似有点癫狂,就像有点犯病。

他猛然起身,摸到床边旁边的白酒,猛的往肚里灌想要麻醉自己,不让他去想那些让他伤心难受的事。

冰凉的酒灌到胃热的有些受不了,他把眼睛一闭,过了一会儿,鼾声渐起,看来他真的累了,不论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心理。

第二天早上,起来感觉头有些晕晕的,看着桌角边上纸灰,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算了,看来我只能上寺庙或者道观为这两位兄弟祈福了,保佑他们能活到新世纪。”

起来之后,穿好衣服,收拾了一下屋子,锁好门,别出去吃了早餐。

看着街边上人来人往,只觉得50年代的北平城的人民们,脸上透露着一股精神,这是国家重聚之后的凝聚力。

就像这个民族被压迫了百年,突然站起来了的感觉,所有人都有些惶恐不适应,但还在努力适应融入新的社会。

车水马龙,不少牛车,马车,但更多的是驴子车,少量的自行车,以及一些轿车,以及墙根的粪便让他感觉这个时代除了精气神,还是有那么一丝不完美的。

或许此刻,张浩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既然老天把他送到了这个时代,那就按自己的意思,小心翼翼在这活着吧。

这一刻,他好像跟命运和解了。

这几天他跟何大清喝了一顿酒,聊了一些事情。

也看到了贾东旭和易中海晚上偶尔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偶尔有笑声,从老易家传出来。

每次贾东旭回家的时候,都揣着一些东西回去。

自从老贾死了之后,贾东旭拜了易为师,张贾氏就开始说起易中海的好了,就像是上赶着巴着人家。

但毕竟也可以理解他现在是寡妇失业,需要一个靠山为他们家撑腰。

过了几天张浩解决了一些事,租了一辆牛车,拉着做好的铁器,回到了张家屯。

村民们见他回来了,都是笑着迎接着他,对他嘘寒问暖,甚至有几个婶子要给他介绍对象。

但是张浩明白,自己只不过是对村民们做了有利益的事,如果有一天自己不能带给他们利益的事。

恐怕第一个翻脸的就是他们这帮村民。

所以张浩只帮助他们三年,至于三年之后他们变成什么样子,张浩是不会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