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栀忽的转身,看起来就像是转头憋笑一般,然而只有花栀身边的花依依能看到,她眼眶之中泛起的些许泪意。
下方的奴隶不为所动,防风邶倒是没忍住笑了出声。
防风邶走到奴隶身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后,紧接着那奴隶不由就振作了起来,仿佛人生又有了希望。
这场赌局,防风邶赢了。
几人离开地下赌场,小夭好奇不已。
“你到底对他说什么了?”
防风邶:“你猜。”
不管小夭怎么说,防风邶都不告诉几人他到底说了什么。
花栀二人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追问。
几人闲聊着走在路上,这时一道女声响起:“二哥?”
几人转过头看去,是防风意映,她身边还有涂山璟。
看到涂山璟,花栀挑了挑眉,目光不由看向小夭。
或许是因为涂山璟身边的防风意映的原因,所以小夭脸色有些难看,从始至终,直到离开都没看涂山璟一眼。
防风邶将几人送回府邸后,花栀二人便也喊着累了,早早的回房睡了。
深夜。
两名穿着黑色夜行服,将整张脸都遮住,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二人潜入一户人家之中。
没错,这二人正是花栀和花依依。
花栀深知奴隶是奴隶主的财产,和地下赌场无关,而奴隶主遍布大荒,奴隶也遍布大荒。
仅靠花栀二人的力量,一时之间也无法改变什么。
更何况花栀二人如今如果要帮玱玹,就不能得罪各大世家,和全天下的奴隶主。
所以这些事,花栀只能偷偷的做。
如果是最初的花栀,并不会去做这种事。
因为不值得。
那时候的花栀只想活着。
然而活的时间越久,见过的苦难越多,花栀就发现,她的心变得越平淡了。
似乎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能平淡的接受。
突然有一天她觉得自己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