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啦!”
精灵狱卒提着圆形的宫灯,沿着起伏的阶梯,从上至下,缓慢的走了过来,没有感情的叫喊一声,没有感情的扔下食盒。
“老冷,开饭啦!”
这是精灵狱卒第一次改变他的叫喊话术,历经了多少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不过他还是为自己的改变而感到开心。
就在昨天,这间牢房的奴隶,问了他的名字,一个许多年都不曾被人叫过的名字。
“人呢?
老冷!
老冷!”
空荡荡的床上,除了洁净的床铺,枕头,什么都没有。
毫无褶皱的床单,说明了一切。
精灵狱卒吓得冷汗直流,连手中的宫灯都掉到了地上,他下意识的掏出来警笛,放入了嘴里。
“奎尔卡多大叔,你在那里鬼叫鬼叫的干什么呢?”
“老冷?你刚才......在这里么?”
精灵狱卒奎尔卡多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啦,使劲的揉了再揉,那个对着他微笑的奴隶,不是冷狐靖还能是谁。
“怎么啦?”
冷狐靖隔着栅栏门,伸手拍了拍奎尔卡多。
精灵狱卒正张大了嘴巴,一脸见鬼的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冷狐靖。
就连警笛掉到了地上,他都没有发觉。
“你刚才去哪里了?”
“我在床下面呀。”
“床......下面!”
“这个床垫子太软,我有时候会觉得腰疼,就直接睡在地板上了。”
这个理由是冷狐靖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如果对方调监控的话,那就是前功尽弃。
不过,冷狐靖已经与奎尔卡多搞好了关系,他相信,这个很烂的理由,会骗过眼前的老狱卒。
果然,精灵狱卒奎尔卡多毫不怀疑的笑了笑。
“你小子可是把我吓坏了,以后要是睡在床下的话,就睡在靠近牢门的这一边,不然真能吓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