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吃肉吗?”刘危安问无崖子,他是无肉不欢的。
“每个月初一和十五有肉,其他时间,都是素食。”无崖子回答。
“有什么讲究吗?”刘危安怎么感觉山上的起居习惯和道家有几分相似。
“没有,就是穷。”无崖子回答。
“每个人一万金币的学费还穷?”刘危安震惊了,1万金币够一万人半个月的伙食费了,移山派满打满算也不超过500人吧?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师叔师伯们天天喊穷,上山的路,念叨了好几年了,都没钱修。”无崖子突然小心地看了一眼左右,紧张兮兮地道:“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你们别生气。”
“什么秘密?”刘危安不由自主把声音压低了。
“师叔们收徒是看人收费的,有的人收十万八万金币的,也有的只有三五个金币,每个人师兄弟的学费都是不一样的。”无崖子道。
“我们不是亏了?”刘危安嘴角抽搐了一下,申怡云就是来打酱油的,真正学艺的人是他,也就是说,等于他一个人支付了两万金币,他倒不是很在乎这两万金币的多少,他不爽的是自己被欺骗了。
“别这样想,吃亏是福,师叔曾经说过,我们从出生开始就不停地向大自然索求,这是不符合天道的,所以也有时不时付出一些。”无崖子道。
刘危安没办法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争辩,只能摇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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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去的地方就是刘危安上山的目的,教室,无崖子叫课堂,那是师叔师伯们传经授道的地方。
远远地看着几座大棚下,学生盘膝坐在地上,白胡子的不知道是师叔还是师伯坐在大石头讲解着什么,刘危安眼睛都直了。
“这就是课堂?”
几个柱子作为支撑点,加上一个顶棚,遮阳倒是可以,挡雨的话,刘危安估计很闲,上面铺的稻草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他很怀疑是否会漏失,四面通风,空气是相当的好,地面不平整也就忍了,后面还有一个隆起的蚂蚁窝,这和泰山讲经有什么区别?一万金币的学费就花在这个地方吗?
白胡子老头讲得很认真,下面的弟子却是东张西望,不过,却有好几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打扮的人,坐得笔直,听得很认真。刘危安看了他们一眼,他们立刻感应到了,扭头看向刘危安,大约是知道他们干什么来的,微微点头,继续认真听课。
无崖子带着刘危安和申怡云翻越了好几座山头,这样的课堂有十四个,每座山峰都住着一位师叔或者师伯,带的弟子的数量不等,从1-50个都有,课程有公开课也有自习,一切看师叔或者师伯的安排。
最后,无崖子带着两人来到了最中心也是最高的一座山峰上,指着并不雄伟,甚至看起来有些破解的一栋阁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