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惧，祂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祂是强大的龙母，掌控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被击败？

“你做了什么？！”龙母愤怒地抬头看向吴善，祂猩红的双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不可置信，仿佛要将吴善生吞活剥。

吴善摊开双手，一脸无辜地耸耸肩：“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要变身的，我只是个无辜的旁观者。”

龙母当然不相信吴善的鬼话，祂咬牙切齿地盯着吴善，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然而，祂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力量如同被抽干的河水，最终干涸殆尽。

祂只能无力地垂下头颅，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曾经的骄傲和自信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无力感。

就在龙母即将彻底消失的时候，祂突然抬起头，看向吴善，嘴角竟然诡异地勾起一抹微笑。这抹微笑充满了苦涩和嘲讽，更像是对自己的嘲讽，对命运的无奈。

“我还真以为你没有脑子，”龙母的声音嘶哑而虚弱，却充满了嘲讽，仿佛是在嘲笑吴善的愚蠢，竟然会相信祂真的会束手就擒。

“看来你很聪明，知道什么对我有用，什么对我没用。”龙母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彻底消失在空气中，与此同时，祂的身体也彻底粉碎，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吴善看着龙母消失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