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那声音越来越急促，仿佛某种生物正在逼近，死亡的气息笼罩着吴善。

吴善感到一阵晕眩，额头青筋暴起，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痛苦地捂住耳朵，想要阻止那声音继续侵蚀他的意识，但一切都是徒劳的。那声音仿佛来自他的灵魂深处，无法摆脱，无法逃避。

“杀……杀……”

那声音来得快，去得也快，仿佛只是一场噩梦。当最后一丝嗡鸣声消散在空气中时，吴善感觉自己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瘫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无力地躺在地上，感觉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每一块肌肉都在酸痛，每一根骨头都像散了架。冷汗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滑落，浸湿了他的衣领，也模糊了他的视线。

“我靠……”吴善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嗡嗡作响，耳边还残留着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嗡鸣声。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像一只被翻过壳的乌龟。他索性翻了个身，脸朝下，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一下快要爆炸的脑袋。

然而，还没等他闭上眼睛，一个刺眼的红色就映入眼帘，让他原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加翻腾起来。

那是一个苹果，一个红得发亮的苹果，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离他的脸 不过几厘米的距离，仿佛是在故意挑衅他的神经。

“又是你？！”吴善猛地直起身子，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死死地盯着那个苹果，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想要抓住这个让他毛骨悚然的罪魁祸首，却抓了个空。那苹果依旧稳稳地悬浮在他的视野中，无论他怎么转头、低头、闭眼，甚至是用手遮挡，都无法摆脱它的纠缠，仿佛一道甩不掉的阴影，紧紧地跟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