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丁宜萱已经支好画架,在调色画画了,程云峰搬了把椅子坐在那里,看着远处的青山发呆。
“云峰、宜萱,早!”我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昨晚我已经知道,程云峰29岁,比我小1岁,丁宜萱26岁,比我们都小。
我们就索性以名字相称,不再那么客套生分。
“南哥,这里真是一个好地方,昨晚我们睡的可香了…一觉到天亮。”程云峰笑着说。
悠扬的钟声从南空寺传来,打破了清晨的静寂。
“暮鼓晨钟惊宿鸟,明窗净几品香茶。”丁宜萱放下画笔,微笑着说:“采薇姐,你和南哥过的是神仙般的生活。”
王丽过来叫我们吃早饭,白粥、咸菜、腌豆角、白煮蛋,还有楚汉亲自烙的油饼。
饭后,带她们两个参观了手工茶坊,告诉了他们手工制茶的全过程,当得知智空大师手工炒制的茶每天不过半斤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能在南空寺喝到智空和尚泡的南空禅芽有多珍贵。
“南哥,你还有其他茶厂吗?”丁宜萱对手工制茶很感兴趣。
“有呀,永川有一个茶厂,还有云南,那里有八个山头的茶厂和我合作,我和他们一起成立了一个包装基地,现在已经开始投产了。”
“云南吗?那太好了,以后有机会我们去云南的茶山走一走,我喜欢云南那个地方。”丁宜萱笑着对叶采薇说:“采薇姐,到时候我们俩开车去…”
我不禁多看了丁宜萱两眼,这个温婉可人的文艺女青年似乎不像她外表般柔弱呀,不会和叶采薇一样,也是个外表林黛玉,内心鲁智深一般的人吧。
程云峰笑着对我说:“南哥,你可能被丁丁宜萱的外表蒙蔽了,她胆子可大了,没认识我之前,就自己开车走了318一趟。”
“你不怕路上遇到塌方呀、泥石流呀?一个人太危险了。”我不由得对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孩有些佩服,胆子太大了。
“没啥好怕的,和人心比起来,大自然真没那么可怕。”丁宜萱笑着说。
丁宜萱年纪轻轻的,对人性竟然有如此悲观的看法,怪不得她信佛呢。
“走吧,我们去喝一喝这禅芽吧。”我带着他们回到了茶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