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十点,我来到茶舍,王丽已经到了茶舍,她在打扫院里的落叶。
“南哥早呀。”她轻快的和我打着招呼。
“早,这几天还习惯吗?”我笑着和她打招呼。
“挺习惯的,没事可以看看书,没人的时候也可以躺在躺椅上眯一会,比原来在酒店可舒服多了。”王丽打扫完院子,又准备去浇花。
坐到茶桌前,我泡了一杯西湖龙井,仔细想一下昨天陈美美的事情,心里有了初步的计划。
我拨通了陈美美的电话,电梯里传出她慵懒的声音:“南哥,你好。”估计她还没起床。
“我有了初步的打算,你要配合我。如果他再发消息给你,一定要留下证据,特别是威胁你的话,你要截图下来,保留聊天记录。如果打电话给你,你记得开录音,一定要有他用裸照敲诈你的证据。一旦他和你联系,就告诉我。后面的事情我再告诉你怎么做。”我直截了当的告诉她。
“谢谢你,南哥,我记住了。”陈美美感激的说道。
“我把茶舍的位置发给你,有事可以打电话或发信息给我。一旦他联系你,就来茶舍找我。”我叮嘱她不要担心。
挂了电话,我用微信给她发了茶舍的位置。
有了王丽在茶舍帮忙,我轻松多了。
下午,我准备打车去马路和徐梦洁他们的茶城,去他们店里坐坐,顺便看看有什么好喝的茶没有。
好不容易拦了一个出租车,车子一个急刹停在我边上。
重庆的出租车是黄色的长安,由于大部分出租车司机胆子大,经常感觉到黄色的出租车不是在跑,而是在飞,被网友戏称为黄色法拉利,硬生生的把长安车开出了超级跑车的效果。
这个师傅的技术有点撇(重庆话,差劲的意思),我心里想。
上了副驾驶,出租车师傅很生硬的说:“去哪点。”
“去九村茶叶市场,师傅。”我系好安全带,对他说。
司机没有吭声,起步很猛,我感觉到司机很有情绪。
“妈卖批,太欺负人了。”
“劳资真想锤他龟儿子。”
司机不住的低声骂着,还不时用手锤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