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梅和祝建军瞧着孩子们,总觉得这样的日子才正常。
才叫人欢喜。
祝晴雅微笑道:“好。”
她其实就是希望孩子们之间能够和谐点。
到底小豹子这脾气看着是个能搞事情的。
不合群啊。
一桌的大人吃自己的,说自己的。
孩子这一桌,偶尔有些吵闹,抢夺。
倒也没闹厉害。
吃完就各自玩去了。
祝建军和唐梅看着孩子们,眼前无数次浮现出当初,养育祝长荣五兄妹的时光来。
感叹一声自己老了。
老了许多了。
孙子孙女,外孙们都这么大了。
而曾经的孩儿,如今也都是大人。
或为父或为母。
岁月催人老。
……
“黄哥,我亲哥,我们可是老熟人了,你今天就放我过去,我知道我之前是不懂事了些,做了些不该做的,但,我现在是诚心诚意去找东哥道歉的。
你看见的…”
上河村的入口处。
一个大腹便便、西装革履的男人,拉着黄维发的手到一边,悄悄的塞了个鼓囊囊的信封到黄维发的怀里。
并且瞥了眼自己停靠在路边的轿车。
那里面,有许多他想要给何东的‘诚意’。
黄维发经历的多了,秒懂男人的意思。
也知道信封里面放了不少的钱。
讨好、贿赂他的好处。
但他黄维发是缺钱的人吗?
看不起谁呢?
拿出来怀里的信封,他拉过男人的手,把信封放在他手心里。
并且让他紧握着。
“乔瑟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帮你的时候,你没把我当回事,一定要跟着崔兆辉干,这不,走岔路了吗?
我东哥回来了。
我东哥最是睚眦必报,崔兆辉没个好,你觉得你道歉就能好?
我放你过去,我能好?”
黄维发握紧他手,强制他握紧信封。
钱有时候是能解决许多的事情。
但有些事情,还真就解决不了。
比如现在想要去上河村的人。
这一天,和乔瑟一样给他塞钱的不少。
但何东说谁也不想见,那就谁也不能去扰了他的清静。
何东多难的,才能够回家啊。
能活过来啊。
肯定是要和家人们好好的聚聚的。
这些人去了,碍他的眼。
乱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