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程言不干正事,多托雷顺着他的话说。
“我在,怎么了?”
“我现在就好想见你,想抱着你,想亲你。”
“……你们的船走到哪了?”
程言眼底泛着水雾,哑着嗓子问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对程言的异常毫无所觉,认真钓鱼之际,分心回答程言问题。
“我们现在在至冬的西南方向,再走1000海里就能到。”
程言握着通讯石,唇凑的很近,轻轻复述达达利亚的话。
多托雷已经拎起大氅出门。
“等着,我从至冬出发,马上就能见到你。”
程言听着他的声音,眼底还挂着泪,表情有些惊愕,“赞赞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至冬?”
“你和另一个人订婚的消息传到我耳朵里的第二天。”
“呜……赞赞,真的是误会。”
“哼,见面后我再好好听你解释。”
笼子里,厄拜尔拿到了一条彻底烤焦的鱼,他的视线扫了烤鱼一眼,心里反而没有期待的美味被破坏的失落感。
隔着一层水镜,两对幽蓝深邃的瞳孔齐齐看着握着通讯石像抓着救命稻草的程言。
厄拜尔皱了皱脸。
不妙啊,这看起来完全不是可以轻易介入的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