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言答应过温迪的，要照看她。

视线停在罗莎琳身上一瞬，一如往常是对自己不满和嫌弃的眼神。

程言站在她身前，心情沉重，强装着表情轻松面对程言。

“你做什么呢？快过来。”

旅行者见到程言还冲他摆手，那模样似乎是想让程言站在自己身后。

程言表情复杂起来。

“如果你要发起御前决斗，我做你的对手。”

旅行者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你知道御前决斗代表什么吗？”

程言抿着唇，把扯唇冷笑想反驳的罗莎琳往后推了推。

“她是我妹妹，她和你有过节，我这做哥哥的，该替妹妹承担。”

罗莎琳愤怒的表情顷刻变得迷惑，看着程言的背影像是不认识他一般。

旅行者看着程言对罗莎琳无比袒护的模样，方才心里激荡的怒气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你与愚人众的关系就这么好？他们做了那么多坏事！害了那么多人！”

程言无法回答。

有些事从一开始，他就没得选。

三人间凝滞的气氛没能持续太久，雷电将军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