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说着这话，只觉屁股已经痛了起来。

多托雷眼睛依旧眯着，不悦的模样，眉头却已经舒展。

“这可是你说的。”

程言垂头掉眼泪，语气哀凄。

“嗯，我说的……”

他的屁股……

被人弯身抱起，程言一抬眼就看到多托雷唇角的笑。

赞赞……这么高兴吗。

多托雷好整以暇地给程言擦眼泪，甚至还有闲心替他整理衣服。

“孤云阁是吧，什么时候到？”

“半，半个时辰之后。”

脸颊被轻柔地捏了下，“你先去，我一定带着你要的东西准时到。”

程言眨眼的频率快了许多，“赞，赞赞，我觉得，要不我们再商量商量，我去问问其他……”

猛地被握住手腕扯到多托雷身上，程言撑着他的胸口，内心警铃大作。

他怎么觉得，让赞赞帮自己的后果比被扣积分还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