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药汁入口，程言好似没有味觉，一整碗一口气喝下去。

“苦吗？”多托雷下意识问出，后知后觉程言失去听觉，转而拿起桌上的纸笔写字询问。

程言本来面不改色，看到他写的字立刻苦着脸委屈。

“好苦，好苦。”

多托雷拿起和药一起准备好的糖想塞进程言嘴里，被程言挡住。

“不要，糖。”

程言努力伸胳膊够到多托雷脖颈。

“亲亲，亲一下，亲一下就不苦了。”

唇舌相接，苦涩怪异的味道让多托雷皱眉。

没亲一会儿，屋外突然响起一阵噔噔的脚步声，步频极快，力道极大。

“砰”

门被蛮力推开，程言还没看清是谁，身上突然扑过来一个小人。

小九用力揪着程言衣领，圆乎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黑红异色瞳孔齐齐含着泪，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小九。”

程言用力把小家伙往怀里搂了搂，“是我的错，好久没见到你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