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冷哼,“谁节外生枝,多看他一眼都是高看他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
魈握紧和璞鸢,眨眼便消失在原地。
温迪心头郁结,危机感迸发。
但终究还是对程言的担忧占了上风。
“先给言言打点水吧,桌子上空荡荡的连个杯子都没有。”
往最近的水源走,温迪摩挲着手里的酒壶,依然是程言送他的那个,他从不离身。
隐隐能看到流水的踪迹,温迪加快步伐,打算快些打回去,这样可以找借口再陪言言说话。
但还未走到目的地,便被一道十分鹤立鸡群的身影吸引。
“是他……”
温迪兀自咬牙,手也握成拳。
此处小路人不多,一队巡逻的护卫小跑着经过,挡住了那道他恨得牙痒痒的身影。
浅蓝色的头发,没看清脸,但那令人讨厌的感觉让温迪一下子察觉出这人的身份。
他的终极情敌——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可恶,早知道打听一下了。
见那道身影动作,温迪隐在树后,悄无声息跟上去。
“你最好不是去找言言的。”
不然他一定要破坏。
沿着脚下的小路往上,一直走就是程言的房间,温迪刚认定他要去找程言,便见他悄无声息地转换了方向。
皱眉跟上,温迪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