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翻身的时机把安定药剂倒进自己嘴里，程言带着内疚，捧起了多托雷的脸。

唇舌相接，一股暖流毫无违和地流进口中，多托雷没有怀疑，压着程言吻得更深。

药剂很快生效，程言用力推了推身边的人，确认他真的陷入沉睡才起身穿衣。

离开之际，弯身在多托雷唇上印下一个吻。

“对不起，赞赞。”

……

从璃月港到归离原的路程言已经走了无数次，此刻再踏上原路，心里却多了忐忑。

“不知帝君大人有何要事要跟我说……如果是让我离开赞赞……我做不到。”

程言握拳，“舍弃谁我都做不到。”

沿着后山一路往上，记忆中宽阔的空地却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繁茂的植被。

树木被密密麻麻的藤蔓缠绕，只露出一条小道，似是专门留出的。

程言脚步停了一瞬，随即拨开面前的藤蔓，沿着小道继续往前。

越走越觉得空气湿润，不是植被变多产生的湿润气息，看着空中氤氲的雾气，倒更像是……一处温泉在此地。

这里还有温泉吗？

在归离原住了那么多年，程言还从来没发现过。

越往上水气越重，脚下的土地变成坚硬的石板时，程言总算看清了面前的景象。

一泓温泉坐落在原先的空地处，水汽升腾，被偶尔的几丝风吹走，打湿了这一片的植被。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