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被三道视线锁住,后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半边身体都麻了。
眼见着来自三人的目光没有分毫减弱的趋势,程言被子往头上一拉,直接开始装死。
摩拉克斯离程言最远,见他只逃避不解释的模样,视线凝起来。
以往,哪怕被抓包,程言第一句也会是开口认错,哪怕他心里不觉得自己错了,或者说着自己错依旧不改正,至少会开口解释。
可现在却绝口不提。
这次的人对程言的影响比他想象中还大。
温迪注意到程言还红着的脸,凑过去拉开被子一角。
“头痛吗?你昨天喝了一口酒就醉倒了。”
“叮”
“喝点水吧。”
一杯水杯放在程言床边,金鹏站起身,看向程言的眼神透着关心。
程言慢吞吞露出眼睛,小心观察几人脸色,一旦发觉不对他就要立刻逃跑。
“好,好点了,你们怎么都来了……”
“我们不来,是准备趁着归终的光才能见你一面吗?”
摩拉克斯抱臂开口,有些锐利的视线直勾勾看向程言。
“还是你找到更满意的人,从前种种全都不算数了。”
程言咬着唇,攥着被角的指腹都用力到发白。
“喂,你对他这么凶干嘛?”
温迪看着程言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模样,上前一步挡住摩拉克斯直视程言的视线。
摩拉克斯一只手就把温迪拎走,站在床边扣住程言下颌。
“他是最后一个,不能再有新的。”
平淡的语气却藏着威压,程言脸被掐得有些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却没让眼泪掉下来。
“我尽量。”
……
温迪挣扎着想越过摩拉克斯安慰程言的动作一顿。
“尽量是什么意思啊?!”
被摩拉克斯掐着脸程言眼泪没掉下来,温迪这一吼,两泡积蓄已久的泪顷刻流下,摩拉克斯掌心里都聚起了小水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