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吗？”

温迪睁开眼时，对上的便是程言带着担忧的眸子。

口腔里如同生吞了一口煤灰的感觉依旧真实，温迪捂住嘴，他还是有点想吐。

程言半扶半抱起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师父做的菜不好吃吗。”

温迪：……

这不是好吃不好吃的问题，这是要不要自己性命的问题。

“好吃的前提是……得先能吃。”

视线扫过一圈，没有看到归终的身影，温迪才敢开口。

“你从小就是吃这东西长大的？你怎么活下来的？”

一番对自家师父厨艺质疑的话让程言不高兴地叉腰，抬手揪住温迪脸颊。

“不许说我师父坏话。”

温迪摸上程言的手，“那你做点好吃的补偿我，我差点被毒死。”

程言收回手，“想吃什么？”

“嗯……苹果派，可以吗？”

程言看着温迪亮晶晶的眸子，轻笑一声。

“你跟金鹏一样好养活。”

温迪不高兴，“好不容易跟你独处，你还想着别人，不行，我在你面前呢，你只能看着我。”

程言手里拿着桌上还挂着露珠的苹果抛接着，唇角勾起一抹笑，凑近温迪轻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