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伸指强调，眸中流露出委屈的色彩。

程言幻想中此时此刻的场景应当是两人气氛融洽默契地共读一本书，偶尔还能就书中的内容交谈一番。

但想象很美好，赞迪克拿出的那厚厚的大部头一样的书，对程言的脑袋来说就像一个板砖，都不用翻开，看到的一瞬就已经被它的威力砸晕了。

“换一本嘛，就没有带图的吗？这样看着多累眼睛。”

“你想看你自己去找。”

赞迪克无动于衷，抬手又翻了一页。

“……那我还是睡觉吧。”

程言果断改口，如果不是美色当前，他一页纸都不愿意看。

下颌磕在赞迪克肩上，程言打了个哈欠，“赞赞，你上次说的那个，什么‘健康之家’的研究场地，我去问了，那好像是一家医院吧，赞赞去医院做什么？”

程言说话有些模糊，意识也有些混沌，没有察觉自己这番话后赞迪克突然停住的动作。

“你怎么知道。”赞迪克眸色沉了些，他没有跟程言提过这事。

“是赞赞自己告诉……诶，好像不是，是卢比亚告诉我的，我想起来了。”

程言直起身体，揉着眼开口，“卢比亚说你最近在因为这地方困扰，我就去问了能不能借用这个地方，但是那里的人说非专业医师和研究人员不能进入，所以我想问问赞赞要不要换地方。”

程言带着困意，说出的话还算逻辑清晰，他已经习惯平常以自己的名义帮赞迪克达成一些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