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齐撇撇嘴,“不够丢人的。”
“你小子!”
看他们两个人斗嘴,君瓷有一种自己还在京大的错觉。
君瓷笑了笑,看向蒋文淇,“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蒋文淇还没说话,旁边的程嘉文就抢先一步开口,“六月十八。”
蒋文淇用胳膊撞了一下他,“神经,谁跟你抢答一样。”
程嘉文笑了笑,眉眼一片温柔。
吃完饭,蒋文淇和君瓷一起出去。
“怎么样,难受吗?”
“哎,怎么能不难受,这两天老睡不着,不过没关系,我睡不着程嘉文也别想睡。”蒋文淇语气有些得意,眉眼间流露出是她自己都没发觉的幸福。
“到时候我做干妈。”
“行啊,对了,田远航出国了你知道吗?”
君瓷有些惊讶,“还真不知道。”
“一年前的事了,没准等你和谢戎结婚他就回来了吧。”
“倒也不用。”
——
狭小的房间里,高栗坐在床上,颤抖的拨通一个电话。
对方没有接通,等她再打过去,就将她拉黑了。
高栗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眼泪在眼眶中盘旋。
那年初夏,意气风发的少年从她的身边经过,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谢戎,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第二次见面,她将手中的情书递给他。
少年懒洋洋的接过,他只用两根手指夹住,甚至都没有看一眼,“可以啊。”
高栗激动的忘了反应,直到那人走了她才回过神,旁边的程青青推搡着她,“栗栗!谢戎是你男朋友了!你这么有魅力,他一定会爱上你的!”
爱上她吗?
高栗走了几步,看到了她被丢进垃圾桶里的情书。
房间里的高栗失声痛哭。
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年少时的爱慕像是枷锁,将她的一生锁入了深渊。
——
又是一年冬。
这是田远航在新加坡定居的第四年了。
原来四年过的这样快,和他在京大的四年一样转瞬即逝。
田远航偶尔也会看看新闻,最常看到的就是谢戎,谢夫人之类的字眼。
田远航觉得这样的称呼不好听。
他在纸上写写画画,最后发现写的全都是两个字——君瓷。
田远航哑然失笑,他放下笔,头脑昏沉的趴在桌上睡着了。
再醒来,他感觉眼前的光格外的刺眼。
“田远航,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