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默默的退后几步,转过身瞥了一眼很无奈的风澜,垂在身侧的手抠了抠衣服。
这么丢人的事让他看见了,要不然弄死吧。
风澜忽然觉得好冷,用手拢了拢身上的大氅,“这天怎么又冷了。”
君瓷收回目光,算了,留着以后再弄死吧。
第二天启程回京,这次谢听寒没有和君瓷共乘一辆马车,不仅如此,两个马车一前一后,中间还隔了不少侍卫,简直一点交流的空间都没有。
这可把君瓷给郁闷坏了。
眼看过去了十多天,君瓷面无表情的躺在马车上,一口一口的嚼着风澜买来的点心,像个没有感情的咀嚼机器。
足足十天,别说和boss说话了,她连谢听寒一根头发丝都没看见。
白天这人就躲马车里不出来,到了客栈还没等她从马车出来人家就已经住进去了,每天都这样,君瓷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谢听寒也真是沉得住气,十多天过去了也没跟她要人,好像对谢家的案子真的放手不管了一样。
君瓷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换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瞬间。
还是梦里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