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甜的。
秦珩试探性的瞥了一眼君瓷,发现对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闭上眼睛了。
秦珩缩在狐裘里的手微微蜷缩,拿起旁边的毛毯凑过去,刚想要抬手盖在君瓷的身上,谁知道他一靠近,对方就睁开了眼睛。
秦珩吓得手一抖,那毛毯就掉在了君瓷的脸上。
君瓷:“……”我给你糖你不感谢就算了,竟然还想要闷死我。
君瓷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把罩在脸上的毯子扒拉下来,原本离她很近的秦珩又缩到了一个角落里,默默地当一只鹌鹑。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追影的声音,“公子,这就进宫了。”
秦珩睫毛微闪,压着声音应了一声。
又过了一会儿,马车忽然停下,追影声音焦急,“县主!我家公子伤寒未愈!您不能进去!”
“未愈?我前几天看他活的挺好!”唐檩娇纵的声音传过来。
话音刚落,马车的帘子就被人掀开。
君瓷眸光微冷,刚刚探进来半个身体的唐檩猛的对上她毫无波澜的瞳孔,身体下意识的一僵,脸上的表情怪异又夹杂着厌恶,“又是你这个婢女!”
君瓷面无表情的摸向身边的匕首,声音阴恻恻的,“又是你这个丑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