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一天,太傅和皇上大打出手的消息便在达官贵族间传了个遍。
那些老派学究气的够呛,在家里骂的胡子都快翘起来了。纷纷表示第二日早朝时要好好说道说道这位太过无法无天的太傅。
哪知道第二天,一群人早早的去了宫门口,却被告知今明两日的朝会都被取消了。
这一取消,过后又是双休,就是四天。
那帮子老派学究怎么想怎么气不过,约好了上唐家找说法去。
结果到了唐家,又被告知太傅心情不好,上外头散心去了。
他还心情不好?!
一伙人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处撒,聚在茗香居拍桌。
“真是岂有此理!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有哪个做臣子的以下犯上,对圣上动手的!”
“别说你没见过,就是史书上也没这种事啊,简直是大逆不道!”
这时,一道声音幽幽响起。
“可皇上都没说什么,咱们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了?”
众人扭头,怒目而视,正要好好训斥训斥这个不知道规矩的小子,结果发现竟然是易太师的孙子。
一群人脸色乍青乍红,跟调色盘似的,最后深吸一口气,只当做没听见。
隔壁雅间,唐文风懒洋洋地支着头,听着那些官员对自己的批判。
关起凑在墙边,借着墙上不过桂圆大小的孔洞看着对面,将那些高谈阔论的官员全部记了下来。
记下人后,将孔洞重新堵上,他才坐到了桌边。
卫冲低声问道:“你做这一出,是准备去西域了?”
唐文风想了想,点头:“快了。”
关起嘶了声,满心好奇:“你真动手了?”
唐文风继续点头。
在座的全都对他竖起大拇指。
“什么时候走?”秦怀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