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彻点头:“是。”
唐文风笑了:“倒是微臣眼拙了,竟然以为在这深宫之中长大的您当真是一只无害的兔子。”
崔彻手指用力,握在指间的毛笔瞬间断成两截:“朕也试过当只无害的兔子。”
福安看了看唐文风,又看了看崔彻,张嘴:“唐......唐大人......”
崔彻挥手:“出去。”
福安无奈地叹了口气,给已经傻在原地的其余宫女太监使了个眼色,带着他们出了御书房,又将殿门关上。
一个小太监忐忑不安地问道:“大总管,就这么出来了,不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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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目视前方,将拂尘往臂间一甩,低声道:“安静待着便是,不该你过问的事别多嘴多舌。”
小太监连忙点了点头,躬身退到一旁不敢说话了。
御书房内,唐文风推开御案上的笔墨纸砚,将卷起来的一幅拼图摆在上面,又将那个莲花木雕放到旁边。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崔彻看了看拼图上那个莲花图案,屈指敲了敲:“如果我不承认,你就准备凭借这个定我的罪?”
唐文风道:“国师和太后娘娘曾指腹为婚。”
国师本来是慧太后父亲好友的儿子,后来一家人归乡途中遭遇山体滑坡,只有国师活了下来。
慧太后的父亲便收养了他,准备等二人长大后让他俩成亲,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但随着年纪渐长,慧太后和国师发现二人之间并没有男女之爱,只有兄妹之情。这场亲事便直接作废。
那之后,国师神觉不好一直呆在徐家,便借口游学离开了。
等到二人再次相见,一个成了慧嫔,另外一个成了国师的嫡传弟子。
崔彻脸色一变:“你什么时候查到的?”
“年前。”
”你一直忍到现在?”
“是啊。”
崔彻走到御案前,直接就地一坐,看着他:“你想揍我?”
唐文风盯着他看了会儿,点头:“是啊。”
崔彻一副无赖样的仰起头:“来,揍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揍我了。”
唐文风捏了捏手指头,合身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