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掉手里的酒坛碎片,拍了拍手,嫌弃道:“废话真多。”
等秦镇把人全部押走后,先前不知道躲到哪儿的倚秀阁妈妈才哭丧着一张脸跑出来,看着像经历了一番战乱的大厅,她哎哟一声往还完好的椅子上一坐,拍着腿道:“完了完了,全完了!”
这生意才好没多久,又来这么一场祸事,以后谁还敢来他们倚秀阁?怕不是要关门大吉了!
她眼神幽怨地看向唐文风,每次这位大人一来就准没好事儿!
唐文风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你休想赖我身上。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什么人都敢往回买。”
红袖噎住,好一会儿才道:“那......那您总得做点什么吧?我这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你难不成还指望我帮你揽客?”
红袖很想说“倒也不是不行”,可看着唐文风那张脸,这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倒不是瞧他那张脸生的不差不舍得开口,而是因为她怕这话刚一出口,唐文风就直接把她宰了。
其他人她不敢保证,但这位尚书令......她敢用自己脖子上顶着的那颗脑袋发誓,这家伙绝对干得出这种辣手摧花的事。
“行了,别丧着那张脸了,明日一早,自个儿上唐家去要银子。”唐文风道。
红袖立刻喜笑颜开:“谢谢唐大人!”
从倚秀阁离开后,唐文风和卫冲也没回家,而是跟着秦怀生去了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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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商人挨得那一下太结实,到现在都没醒,趴在地上跟死了一样。
秦怀生便将那五名西域舞娘提了出来审问。
一开始她们看秦怀生温文儒雅,以为他脾气很好,不会像之前那人一般,对女子下手毫不留情,于是还在那儿装傻充愣,顾左右而言他,什么都不交代。
等到秦怀生抓了一个典型,直接让人上了刑,把人打的半死不活后,她们才瑟瑟发抖地抱作一团,知道自己看错了人。
“现在,可以好好交代了吗?”
几名舞娘用力点头,那模样,像是生怕点头点慢了就会被秦怀生叫人拖下去一般。
唐文风和卫冲坐在旁边,一边听秦怀生审问,一边捣鼓着手上圆筒状的东西。
“好像是一次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