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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吓了郑则妗小半月,她终于撑不住了。
发疯似的砸了屋里所有能砸的东西,不停喊着“是你先背叛我的”。
过了几天,郑则妗还在用早饭,一群官差被郑鹏的父亲领着闯了进来,把她抓走了。
唐文风他们听说后一时间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们在猜到郑则妗和郑鹏之间的关系后,压根儿没有准备报官,郑鹏他爹又是怎么知道的?
想不明白的四人翘了课,偷偷摸摸出了书院,溜去了县衙门口围观。
郑则妗跪在堂下,边上跪着郑鹏那位怒发冲冠的爹。
“你方才所说可属实?”县太爷瞄了眼郑鹏的爹,问道郑则妗。
郑鹏死后,郑则妗就整夜整夜的做噩梦,后来甚至能在屋子里的各个地方看见“你害我”三字,早有了东窗事发准备的她这时候面色相当平静。
“民女所说句句属实,如有一字虚假,不得好死。”
围观的百姓们齐齐抽气。
唐文风他们来的迟了些,没听到前面发生了什么。
此刻小声询问边上一位大哥。
“她说了什么?”
大哥一看就是爱热闹的,看他们好奇,一只手挡在嘴边,用一种兴奋的语气和他们说:“这女人和她堂弟有一腿,她堂弟的娘收拾儿子的遗物时发现了他二人写的书信......她堂弟的爹就怀疑是她买凶杀人,这才报了官抓人。”
县太爷:“你二人既是这般关系,又为何要害他性命?”
郑则妗垂下眼眸,笑了声:“他许诺一生,若负我便永坠地狱。我信了。可他转头却和别人订了亲。既然毁诺,我自然要助他一臂之力。”
郑鹏的爹气的差点一个倒仰:“毒妇!好一个蛇蝎心肠!引诱我儿,却害他性命!”
郑则妗笑得云淡风轻:“你可知是你儿子先来纠缠于我?”
郑鹏的爹愤怒的脸皮都在抖,拱手对县太爷说:“望大人您为草民做主,惩戒这个毒妇。”
县太爷还没出声,郑则妗便笑着抚了抚小腹:“您确定吗?”
郑鹏的爹只觉得头晕目眩:“你......你什么意思?”
郑则妗歪头笑:“快三个月了,你儿子的,哈哈哈,你确定要我给他偿命吗?”
郑鹏的爹:“!!!”
县太爷默默看向郑鹏的爹。好一出大戏。
最后,这场荒唐事以郑鹏的爹气的浑身发抖,郑则妗无罪释放结束。
看完热闹,唐文风四人溜回书院,却被夫子逮个正着。
面壁思过的四人还在小声交流。
“我总觉得这事还没完。”唐文风道。
崔鸿三人没有这种感觉:“为什么?”
唐文风说:“就凭郑则妗能让他爹多年无子这股狠劲儿,我就觉得她还会搞事。”
事实证明,唐文风的直觉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