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班的是张所长,他正巧也在所里,许大茂则提到了他自己第二天将在东来顺办喜宴,邀请所有人来参加的事,但要求这件事保密。
“好的,没的问题。告诉老朱的事,你想亲口告知他,还是要我代劳?”张所长问道。
“还是我告诉他吧,我早上会来所里的。”许大茂答道。
简短交谈过后,许大茂带着何雨水离开派出所。
“许大哥哥,刚刚好爽哦!好奇这次他们会留棒梗几天呢?”何雨水说。
“最长一晚而已,说不定连这一晚都不到。秦淮茹有办法制服傻柱,傻柱很可能求助于易中海或者聋老太太,对于易中海反应尚未明确,聋老太太却真真切切疼爱傻柱,她一定会来求情。
易中海就算再恼怒,也只能看在聋老太太面子让一大妈给棒梗作证宽恕其过错。毕竟现在易中海是一穷二白的人,聋老太太手中则还有积蓄可供调和。一旦她开了口说话,易中海只能答应下来。” 许大茂解释到。
何雨水聪慧敏捷,在一点拨之下便完全理解其中道理并已料知最终结局;她对棒梗咬牙切齿地恨着,只感到有些许的不甘心。
甚至她都开始对棒梗产生了几分嫉妒——任凭自己无法无天地行事,总会有秦淮茹、傻柱、易中海以及聋老太太帮他兜底解决。
“你不用沮丧,即使我们无法对棒梗造成多严重的惩治, 但我们已通过此事加剧了易中海与傻柱以及聋老太太间的对立情绪。待这些矛盾日积月累到某个点时,便会一触即发,到时候坐收他们内讧的局面便是了。” 许大茂淡然地说。
棒梗恃宠而骄固然不可一世,但现在这个“老人保护天团”一无所有——他们能再为他抵挡多少次麻烦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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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在一大妈遭抢劫后并没有回到四合院讨公道,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事实摆在面前,一大妈心里很清楚:就算全世界都能找到明辨是非之地,四合院却可能成为例外,因为那里从来都不遵循理性。
她面对的仅仅是没完没了的争吵与无理取闹。
一大妈并不擅长口舌之争,只好寄望于易中海能解决这一切麻烦。
沉默地,她走进了医院,这样的行为引起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好奇与惊疑。
“你怎么就一个人过来了?你那些鸡留在院子里岂不是任人摆布?”易中海疑惑道,眉峰紧蹙。
“你知道可能会被别人带走,这次你大可安心,应该没有哪个敢动它们。”一大妈神情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