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辈,这是你女儿生下的孩子。”包赖侧过身,露出怀中婴儿的脸。
这时,这位穿着白大褂的人才把目光从鬼婴转向有着血缘关系的孙子脸上。
“真可爱啊,不愧是我们家的孩子,和你小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他笑着说,可却是皮笑肉不笑,眼底甚至还有一丝厌恶。
“真的吗?能再次听到爸爸说话,真是想都不敢想,多想和你一直待在一起。”女人说。
“不,这可不行,这里可不是活人呆的地方,你们赶紧走吧,出门右转搭上那个电梯就能出去了。”
“不不不,我们才刚见面,我不想离开你。”女人突然抱紧了这人。
白大褂一只手拍着女人的背,另一只则拉开环抱住自己的手,然后说,“爸爸的话都不听了吗?我记得你可是一个乖小孩啊,是爸爸妈妈的贴心小棉袄,怎么现在不听话了。”
“那爸爸我以后还能再看见你吗?我想带着妈妈来看你的。”女人的话中突然带上了哭腔,今天的她遭遇了普通人一生都不会碰上的事,精神像过山车一般上上下下,而现在过山车要到终点了,她看到了在终点等着她的爸爸,或许那个人不是她爸爸,只是一个很像她爸爸的人,或许在下过山车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只是过山车带来的晕眩感让她的视力和记忆都出现了模糊,多年未见而逐渐模糊的记忆在模糊的视力中和记忆中模糊的脸重合了,她的眼睛不自禁地湿润了,但很快就被风吹干了,吹干后又湿润了……
“要是看到我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不过我会一直看着你们,保护你们的。”这人说着,突然就哈哈地笑起来,像是想用笑声堵住她女儿的眼泪,“快走吧,你们也走吧。”他回头看向包赖和水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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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感人的场景啊,多么真挚的父女情啊,你说是吧?”包赖突然问向水映雪。
“什么?你说……噢噢,对啊,对啊。”水映雪在想些什么,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接着突然被包赖打断了思路,更想不出了。
“那我们走吧。”哭泣的女人放开了抱着她爸爸的手,接着擦去眼泪,向水映雪说,“既然爸爸都这么说了,那我们走吧。”
“好……好的,那我们走吧。”水映雪看着突然变得“坚强”的女人,心想或许这真就如包赖所说的父女情吧,能强大到可以让一个站不起来的人重新站起来。
“再见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吧。”他笑着走出停尸房的门,一边挥着手,一边目送着三人的离开。
他们三人走出停尸房的门,才刚一走出去,包赖的脚下就发出了啪叽的水声。
包赖低头看去,只见整条走廊上都是水,然后他回头问水映雪:“你出去的那段时间不会是再弄这个吧?”说完,他又踩了几下。
“对啊,我的能力就是操控水,虽然要我在空气中凝出水也不是不行,但在时间上就肯定没有现来的水来得快,所以我就去隔壁的解刨室看看有没有水,结果让我找到了洗手台。”水映雪说着,手指向旁边的旁边的解刨室。
“要不把水龙头关了吧?”水映雪继续说,
“不用了,这个我等下关吧,还有那个婴儿,我会帮你收尾的,你们快走吧。”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