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陵容与二公主的事情以后,宫里人将目光几乎都放在了陵容身上,加上皇上又牵着陵容在长街上,几乎所有人的关注点全都转向了安陵容,不过是从看笑话的心态变成了嫉妒罢了……
倒是永寿宫里的熹妃,十分淡定从容,毕竟钱名鸢可没有多余的精力浪费在这些虚无缥缈、随时都能烟消云散的宠爱上。
钱名鸢日日不是在关心四阿哥的功课,便是在调查着皇后其他的过错。
这日,钱名鸢正在书案前写着自己所掌握的证据,意图将这些证据一一串联起来,好一举扳倒皇后。忽然殿内的房门就被打开了,只见明月掀开珠帘,走向了钱名鸢。
明月看了看左右伺候的宫女,眼神带着几分冷厉与警告的意味,伺候的宫女便福了福身,退下去了。
明珠见明月回来了,笑脸盈盈地看着明月,二人相视一笑。
明珠素日里是知道明月的办事风格:有什么事情都会办好了才来禀告,不是有万全的把握,就是有用得上的证据。做事情也十分仔细小心,虽然天生一副冷脸,可是为人是最仗义不过的。
明珠见明月过来,依旧是按照老规矩,去了门外守着,尽管是寒冬腊月的,,但是明珠心里却没有任何抱怨。
“娘娘。”明月福了福身,眼神坚毅地看着面前的钱名鸢。
钱名鸢放下手中的笔,抬眸对上明月的视线:“你来了。”
钱名鸢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书案上的护甲,优雅地戴在了手上,随后才站起身来,朝着软榻旁边走去。
坐好后,才又看向明月:“可是办妥了?”
明月点点头:“回娘娘的话,是。
郑大强已经被接到了京郊的院子里住下了,当年钱大人的死的确与皇后脱不了干系。
不过,郑大强也说了,只有娘娘又十成十的把握时,他才会为娘娘当证人。”
钱名鸢冷笑一声:“的确,若是本宫只是拿这一件事,怕是也不能让宜修如何。
还是得等待一下时机,若是不能一击致命,那对于宜修就还是有翻身的可能。
对了,可还查到其他什么?”
明月点头:“嗯,还有一事……奴婢只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很多证据以及证人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