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布,眼神深邃而狡黠,脸上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告诉扶苏公子,我英布这条命,就交在公子手中了。只要公子一声令下,我必冲锋陷阵,绝不含糊。”他把玩着手中的佩剑,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恰似他那颗深不见底的心。
韩信,一袭青衫随风而动,面容清瘦却透着一股坚毅。他微微拱手,语气沉稳:“请转告公子,韩信愿为其出谋划策,虽肝脑涂地,亦无悔矣。”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在这瞬息万变的局势中,已看到了未来的无数种可能。
范增,这位智谋过人的老者,心急如焚,脚步匆匆。他不顾年迈,一路疾行,赶到扶苏府邸时,已是气喘吁吁。见到扶苏,他赶忙上前,花白的胡须因焦急而微微颤抖。“公子,此时局势混沌不清,犹如迷雾重重。切不可贸然行事啊,若被奸人抓住把柄,定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唯有静观其变,方能寻得良机。”他目光灼灼,直视扶苏的眼睛,试图将自己的忧虑与谨慎传递过去。
张良,白衣胜雪,风度翩翩。他轻轻打开传书,目光快速掠过,然后发回穿书:“公子,当下应以积聚力量为要。始皇帝威严尚在,万不可与之正面抗衡。需得隐忍,待时而动。”他的声音轻柔却清晰,如潺潺溪流,淌入扶苏的心间,令其原本躁动的心渐渐平复。
陈平,面容清秀,眼神灵动。他的传书简洁而有力:“公子,还未到摊牌之时,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字里行间,透着他对局势的敏锐洞察与冷静判断。
扶苏看着这些心腹传来的讯息,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自己身处漩涡中心,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然而,为了大秦的未来,他又怎能退缩?他缓缓抬起头,望向远方的天空,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在这乱世之中,寻得一条光明之路,哪怕荆棘满途,亦绝不回头。
庭院中的树叶沙沙作响,似在为他加油鼓劲,又似在提醒他前路的艰险。扶苏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衫,转身踏入书房,他知道,此刻需要的是冷静与思考,是在这重重迷雾中,规划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崛起之路。
在书房中,扶苏静坐于案前,烛光摇曳,映照着他沉思的面庞。他深知,各方势力虽表面上对自己表达忠心,可背后所图皆不相同。项羽性烈,英布狡黠,韩信多谋,范增老辣,张良沉稳,陈平机警,他们就像一把把双刃剑,用好了可披荆斩棘,稍有差池则会反伤自身。
“公子,依老臣之见,当务之急是要在民间广施恩德。”范增在民间广施恩德。”范增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他缓缓踱步而来,眼神中透着深邃的智慧,“如今朝堂之上虽有波澜,但大秦之根基在民。若公子能得民心,他日纵有风雨,亦有百姓为盾。”
扶苏微微点头,“范公所言甚是,只是施恩之举需得低调,切不可让有心人曲解为结党营私。”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在权衡利弊。
此时,侍从再次来报,说赵高的眼线似有在秦王府邸周围窥探之意。扶苏眼神一凛,“赵高,此贼定是盼着我出错,好将我彻底扳倒。”他站起身来,在室内来回踱步,步伐虽沉稳却难掩心中的愤懑。
项羽得知此事后,差人送来密信,信中言明若扶苏欲除赵高,他可暗中调遣人手相助。扶苏看着信,却轻轻摇头,“项羽此举虽壮,然在这咸阳城中,动赵高谈何容易?稍有不慎引发宫闱大乱。”
韩信也传来消息,建议扶苏可借巡视郡县之名,暂离咸阳这是非之地,在外暗中联络各方势力,壮大自己的力量。扶苏沉思良久,觉得此计有几分可行,但又顾虑到一旦离开,咸阳城中的局势便会彻底脱离掌控。
张良则通过秘密渠道告知扶苏,可利用朝廷即将举行的祭祀大典,在大典之上展示自己的仁厚与对大秦的忠诚,以此来赢取更多朝中大臣的支持。扶苏眼睛一亮,心中已有了计较。
扶苏接获咸阳城中那令人揪心的消息后,心乱如麻,仿若狂风中的落叶,难以自持。他当即决定立刻启程赶回咸阳,那座权力与阴谋交织的都城。临行前,他望着黑背和黑夫两位皇子,目光中满是凝重与期许。黑背身姿挺拔,面容刚毅,透着一股英气;黑夫则略显沉稳,眼神深邃。扶苏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二人且安心在齐国经营,切不可轻举妄动,待我归朝,再做筹谋。”黑背抱拳,朗声道:“兄长放心,我等定当竭尽全力,守好此地。”黑夫亦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小主,
在沛县,刘季听闻吕雉归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中满是不屑。吕雉刚踏入家门,刘季便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在外风光的吕娘子吗?怎的又回这小破地儿了?”吕雉面色一沉,不甘示弱地回怼:“你这整日游手好闲之人,有何资格说我?”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渐渐地,言语间的冲突升级为肢体的推搡。刘季怒目圆睁,一把抓住吕雉的手臂,吕雉拼命挣扎,指甲在刘季脸上划出几道血痕。刘季吃痛,反手将吕雉推倒在地。吕雉衣衫凌乱,发丝披散,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委屈,她望着这破败的家,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与扶苏在一起的往昔。她第一次见扶苏。扶苏身着华服,宛如神只降临人间,他面带微笑,眼神温和,对她轻声恩赐勉励。那声音,仿若春日的暖阳,温暖着她的心房。
刘季打完吕雉后,心中烦闷,便前往酒馆喝酒。酒馆中弥漫着劣质酒的刺鼻气味,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他刚踏入酒馆,便迎面碰上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全身包裹在黑袍之中,只露出一双深邃如夜潭的眼睛。黑衣人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神秘:“刘季,你有做皇帝的气运,我愿助你成就帝业。”刘季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酒水从嘴角喷出:“你这是哪来的疯子?莫要在此耍笑我。”黑衣人却不为所动,缓缓说道:“你且莫急着拒绝,若想好了,便到北城门寻我。”言罢,黑衣人转身,如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之中。刘季望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心中泛起一丝涟漪,虽觉此事荒诞不经,但那“皇帝”二字却如一颗种子,悄然种在了他心底。